译文
有个做官的人退朝后,去拜访他的朋友,看见有个穿补丁衣服的道人坐在朋友家中,心里不高兴,就离开了。另一天,他对朋友说:“您喜欢穿粗布衣服的人,这是为什么呢?我不知道他聪明还是愚笨,只是感觉很臭。”朋友回答说:“粗布衣服的臭,只是外表的。哪里比得上铜臭味呢?那些贪求钱财的官吏,与你并肩而立,紧跟在你后面奔走。你处在他们中间,并不觉得羞耻,反而讥笑我和山野道人交往?品德高尚的人用自然的蛙鸣来胜过奢华的鼓吹,我看穿粗布衣服的人,比当今那些穿大红袍的人要好得多啊!”
注释
仕人:做官的人。
诣:前往,拜访。
衲衣道人:穿补丁衣服的修行者
本文出自明代刘元卿的《贤奕编·警喻》,主要通过一位做官的人与其朋友之间的对话,讽刺了那些以貌取人、贪图钱财、忽视内在品德的人,并赞扬了品德高尚、不慕虚荣、注重内在修养的人。
公一女,嫁为畿辅某官某妻。公夫人甚爱女,每迎女,婿固不遣,恚而语女曰:“而翁长铨,迁我京职,则汝朝夕侍母;且迁我如振落叶耳,而固吝者何?”女寄言于母。夫人一夕置酒,跪白公。公大怒,取案上器击伤夫人,出,驾而宿于朝房,旬乃还第。婿竟不调。
公为都御史,与太监某守辽东。某亦守法,与公甚相得也。后公改两广,太监泣别,赠大珠四枚。公固辞。太监泣曰:“是非贿得之。昔先皇颁僧保所货西洋珠于侍臣,某得八焉,今以半别公,公固知某不贪也。”公受珠,内所著披袄中,纫之。后还朝,求太监后,得二从子。公劳之曰:“若翁廉,若辈得无苦贫乎?”皆曰:“然。”公曰:“如有营,予佐尔贾。”二子心计,公无从办,特示故人意耳。皆阳应曰:“诺。”公屡促之,必如约。乃伪为屋券,列贾五百金,告公。公拆袄,出珠授之,封识宛然。